司马徽:“好说好说,时间尚早,在下还有许多难题,想向将军讨教,还望不吝赐教。”
刘昊:“岂敢岂敢,在下不过尘世间一个迷途小书童,岂敢在大儒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“将军贵为天下第一才子,其才学非是在下这等腐儒可比,不必太客气;子明,令兄哪里去了,为何还不他回来?老夫今日受教于铁面将军,此等大学问,正堂在此聆听,错过了启不可惜。”
像诸葛均、黄月英这样的晚辈,站在旁边,傻傻的听两个前辈与这位陌生人对喷,喷完一通,那人非但不落下风,反倒水镜先生却如此礼遇有佳,可见此人之才。
正听的过瘾,被水镜先生一问,这才想起,二哥怎么还没回来?
“饭菜已好,两位先生先与这位友人先请就餐,学生这便派人四处寻找,想来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司马徽本就是兄弟俩的师傅,全当自家家长一样的,请二人落坐,上来酒菜,招待二人。
刘昊特地吩咐一声:“子明,我那马车精贵的很,乃是送礼之物,切勿被人碰坏了。”
“一定一定,在下定叫人好生看管着,绝不叫人接近。”
司马徽一边劝酒,刘昊不胜酒力,以茶代酒。
茶过三旬后,司马徽开始发问:
“诚如将军适才所言,天下大势,在祀于戎,掌祀与戎者,得天下,将军以为,当如何造势,方能将天下大势为我所用?”
刘昊明白,他这里的祀与戎,指的是天下民心,还有足以令天下人望而生畏的兵力。
而他这个民心,单纯指的是士族之心,而非贫民之心。
“遥想当年,黄巾张角,凭借一句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甲子,天下大吉,”
“便能使百民之心,为他所用,有多少民,便有多少兵,”
“每个人的潜能都是无限的,就看如何激发,”
“就如张角一句话,就能使百万之民变成洪水猛兽,”
“毕竟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人人都向往美好,”
“要么为天下万民画出美好的大饼,勾起所向之心;”
“要么就把大饼真的做出来,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中。”
司马徽手援胡须,点点头。
“然,画饼容易,做饼难,毕竟天下有数千万张嘴,不是靠三言两语就能把饼给做出来的,将军是打算画饼呢?还是立志把饼做给每张嘴吃?”
刘昊轻描淡写的回道:
“事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,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针,”
“天下这么大,良田无数,本该人人有饼吃才对,”
“之所以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全因分配不均,”
“天下钱粮,全被万民给强占去了,导致千万民无以裹腹,”
“是以,想让千万张嘴有饼可吃,并非难事,”
“仅需让这千万张嘴明白其中的道理,他们自然而然就全聚拢起来,自己找饼吃,”
“纵然万民把控着最高深的学问,最多的钱粮,能够纠集起强大的武力,”
“但,面对千万民的怒火,仅需一名有识之士站出来,振臂一挥,”
“这上千万的泥腿子,就能不断进化,不断从事物本身中,学习到那些学问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