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染的大脑当机了一会儿,瞪着眼看着印来江有些泛红的眼眶。
哦天哪,她两世的初吻,居然被这个狼崽子给拿了。时染欲哭无泪地想着。
这小子中了药。这是她刚刚得出的结论。还没来得及给人想办法缓一缓就开始咬人了。
印来江毫无章法地在她唇上乱啃,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时染的身上获得一点儿慰藉。尚且清明的脑袋跟身体的欲望疯狂撕扯着,让印来江强撑着起来一下又疯狂地压过来。
直到时染的手扣上了他的脑袋,印来江躁动的身体才平静了些。
时染被印来江啃得嘴唇发麻,眼看着印来江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破了,便抓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。
冰凉凉的温软的唇很好地抚慰了印来江的不安,时染小心地撬开了印来江的唇瓣。看得出来印来江长大之后的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可以追究的情史,压根儿不会接吻。
时染只能小心翼翼地引着印来江滚热的舌头,扣着印来江脖子的手上开始发出淡蓝色的光圈,漫不经心地在印来江背后顺着。
舌头灵巧地勾着印来江的,半眯的眼睛十分享受地看着印来江脸上的迷失。身体里有另一股力量在这一刻涨的飞快,以至于时染十分清楚地知道印来江这会儿被她撩的如何抓狂。
但或许是吻得意乱情迷,时染在印来江背后轻抚的手压了印来江的燥热之后,居然带起了另一股冲动。
等到时染后知后觉盯着天花板发愣的时候,印来江已经在孜孜不倦地舔着她的锁骨了。
脖颈间细嫩的肉被这只狼狗的犬牙磨得发疼,时染本来一身飘飘白衣严严实实地裹到脖颈。现在被印来江扯得乱七八糟的,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红红的印记。印来江不会留吻痕,只能七零八乱地乱舔乱亲,舔的时染心痒难耐,恨不得自己把印来江给压了,而那些红红的全是牙齿磨出来的印子。
而是她现在既没有办了印来江的打算,也没有让印来江办了她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