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湖兰镇的一片混乱中,时染被十分高调地带回了马车。
众人仍然惊疑不定,帝君混出去玩没什么,湖兰镇出现骚乱也没什么,然而两件事情同时出现在一起就足以让人心跳加快。
而分毫未损的某人此刻淡定地上了马车,并且拿了一套衣服换上。
就是身上沾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味道,臭死了,好想洗个澡,不知道这个想法会不会太奢侈了。
熊爎一行人都已经回来了,时染才刚刚洗了个澡就立马被围了个彻底。
有点尴尬了。
上官影疏不依不饶地勾着时染的脖子大喊大叫:“我就知道你不应该出来的,可是你不跟我出来还自己跑出去,那么大的一条蛇!我都不能保护你!”
熊爎顶着一张便秘脸看着自家陛下身上的那一坨东西,他才刚打算好好看看小陛下有没有受伤的,这小屁孩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!没点眼力见。
“我真的没事啦,别担心了好不好?”时染大概重复了一千遍一万遍,但上官影疏好像是被吓到了,把她扣的很紧。
“我我知道你没事,我就是,就是抱一下都不行吗?”小孩儿的声音一哽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上官月白一看自家弟弟的哭包脸就心惊,家族里的子嗣是比较繁茂的,自己算是家里的大孩子,也算是攒出了一点儿经验,这一个孩子哭,另一个孩子还不得跟着哭。
可是坐在这里这位可是帝君,帝君哭了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