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急忙呸呸两声,“好好的,说什么死亡。”
“你厉害,你特殊。你的决定无庸置喙,我们只需要听从命令安排就行。”斯内普突然气哼哼的嚷道。
安娜被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,愣愣地看着斯内普,“西弗勒斯,你怎么了?”
“你还看不明白吗?我们在简的眼里就是小丑,担忧是可笑、多余、拖后腿的。她自己就是一个世界,根本不需要也不在乎家人朋友的关心。”斯内普嚷道。
简知道自己天生情感比较淡漠,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,说好听了是理智冷静,难听了就是极度自我。但约翰逊夫妇和安娜毫无保留的爱着她,多年的爱意浸染早已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她。
莫名的,简突然理解了斯内普的愤怒从何而来,她注视对方,轻声说道,“西弗,你们是我最坚实的后盾,是我孤勇向前的安心所在,怎会是多余拖累。正因为你们是我最亲近之人,才更希望你们此生都平安顺遂。若你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,那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温和有力的声音吸引斯内普看向简,不知是不是车窗外夕阳余晖晃花了眼,他从对方平素淡漠的眼中看到凝重和认真,明白对方没骗人,这番话是发自内心而说,他的心瞬间平静下来。
安娜直接抱住简的腰,把自己窝进对方怀里,“今天的话题好沉重,说的好像你真会突然消失似的。”
简没有再说话,只是回抱着安娜,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。
事情说开后,车内的沉闷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,安娜很快就在简的刻意引导下兴高采烈地说起今天的收获。简也收起书,静静地听着安娜和斯内普讨论,偶尔发表下自己意见。
汽车回到小镇后,安娜极尽所能地说服了伊万斯夫妇同意两个女儿这个暑假住自己家,佩妮和莉莉兴奋地搬着包裹一起回到约翰逊府。
到家后,几人都给约翰逊夫妇送上自己的礼物,简更是豪横的给家里每个人都准备了惊喜。尽管乐得眉开眼笑,约翰逊夫人还是严令五人赶快吃饭洗漱去休息。
晚上,简敲响约翰逊夫妇的卧室门,得到响应后推门进入,约翰逊先生正靠在床头把玩一个精巧的银质鼻烟壶,约翰逊夫人则捧着一个首饰匣在研究,看见简后直接问道,“简,你们是从哪里买到的这些,很特别的审美设计。”
简不带犹豫的直接回答,“在条一般人找不到的街上买的,据店老板说,这个首饰匣最大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积灰,鼻烟壶可保证里面物品不受潮。”不等妈妈开口赞叹,紧接着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,“爸爸妈妈,我们搬回伦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