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盛康闻言闭上惊讶得张大的嘴巴,感叹道:“陆总为了托举谢孟晚创业简直不遗余力啊,居然把Paul Pissarro邀请过来。”
除了陆云澹,王盛康想象不到还有哪位有如此大的人脉能邀请到Paul Pissarro。
陆云澹眼睛盯着与Paul Pissarro谈笑风生的孟晚,喝了一口香槟,抿唇笑了起来,
“盛康,你太抬举我了,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。”
王盛康一脸不信,“陆总是说Paul Pissarro不是你邀请的,是谢孟晚自己?”
王盛康眼中的孟晚,除了长得美,脑子好像没赵婕妤好使。
平时也没有很多话,文文静静的,王盛康很难相信孟晚能请得动Paul Pissarro。
陆云澹笑了下,“你以为她这两个月,三番五次飞欧洲是去干什么的,难道是去旅游吗?”
王盛康凝神皱眉,这才想起有两次去青莛找赵婕妤,没看到孟晚,赵婕妤说孟晚去法国了的事。
王盛康有些不解道:“陆总,我真的很好奇像谢孟晚这种口才一般的人,怎么说服Paul Pissarro的。”
陆云澹目光依旧落在那道绿色的身影上,眸光深邃,认真道:
“还是那句话,她的商业头脑和口才不如赵婕妤,但她在她熟知的领域未必不是佼佼者。
像Paul Pissarro这种艺术家,不是有好口才就能请到的。
打动人心的从来不是花言巧语,而是真诚。”
“打动人心的从来不是花言巧语,而是真诚。”王盛康若有所思的将这句话喃喃重复了一遍。
陆云澹继续道:“何况谢孟晚本来也是学艺术的,五年前她获得国际奖项的画作,Paul Pissarro是评委之一。
Paul Pissarro能接受她的邀请,也不是很意外的事。”
王盛康笑道:“陆总倒是对谢孟晚了解挺多。”
陆云澹凝望着孟晚,没有说话。
王盛康顺着陆云澹的目光看去,感慨道:
“认识谢孟晚这么久,我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如此明媚张扬,自信大方的笑容。
此刻的她就像……嗯,怎么形容呢,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。”
陆云澹目光幽深,低声道:“她本来就是明珠,只是被丢弃在角落里,蒙了尘。”
说完陆云澹苦涩地笑了笑,晃了晃酒杯,一口饮尽杯中香槟。
王盛康闻言,挑眉看向陆云澹,开玩笑道:“呦呦呦,陆总接下来是不是要自夸一番,是你将这颗明珠拾起来,擦干净尘,再次让她闪闪发光,夺目耀眼。”
“拾起她的不是我,是赵婕妤。”
陆云澹淡淡说完,将酒杯放在经过的服务员端着的托盘上,抬脚往孟晚的方向走去。
王盛康将酒杯放下,跟了上去,“陆总未免太谦虚了,没有你的托举,谢孟晚和赵婕妤哪能这般如鱼得水的创立青莛。”
陆云澹没有理王盛康,径直往前走,目光落在前方被三个男士围着攀谈的孟晚身上。
“谢小姐,那幅画的立意我有些不太明白,不知谢小姐可否为我讲解一下。”
“谢小姐,我对那幅画也有点不太理解创作者的目的。”另一个男士指着另外一幅画道。
“谢小姐,那幅印象主义画,我感觉缺少了点什么,谢小姐认为呢?”
“………”
三个男人七嘴八舌的说着,孟晚皱着眉头,手足无措。
她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