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庆接着说道:“王爷英明!这两个家伙在咱们这儿受了这么多罪,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!”
这时,人群中一个小孩扯着嗓子喊:“他们要是不给,就把这两人扔到茅坑里头!”众人听了,哄堂大笑。
叶辰也忍不住笑了笑:“那倒不必,咱们大夏可是讲道理的地方。不过,他们要是敢耍赖,可就别怪咱们不客气!”
尉屠刚挥舞着拳头:“对,让他们知道知道,咱们可不是好糊弄的!”
很快,金国忽里那可汗和倭国皇帝藤田就收到了消息,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忽里那可汗在金碧辉煌的大帐内来回踱步,怒气冲冲地骂道:“这个完颜硕,真是个废物!竟然被大夏的人如此羞辱,还让我拿出五十万两黄金和二十匹汗血宝马去赎他?这简直是在打我的脸!”
一旁的谋士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大汗息怒,如今之势,咱们只能先忍辱负重,把这笔账记下来,日后再找大夏算账。”
忽里那可汗冷哼一声:“哼,这笔账我当然会算,但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们!”
一旁的谋士满头大汗地劝道:“可汗,可若是不给的话,完颜硕可能就会没命的。咱们暂且委屈求全,待日后养精蓄锐,再与大夏一较高下也不迟啊。”
忽里那可汗愤怒地吼道:“我金国是个国家,怎么能去做大夏的附属城池?这简直是对我金国的奇耻大辱!”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前的金鼎,鼎内滚热的茶水四溅,烫得周围侍从连连后退,不敢吱声。
谋士赶忙擦了擦汗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可汗,您先消消气。那完颜硕平日里就嚣张跋扈,此次惹下这等大祸,确实该罚。可咱们也得权衡利弊啊,要是真不管他,恐怕国内那些亲族们也会颇有微词。”
忽里那可汗瞪大了眼睛,指着谋士的鼻子骂道:“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,就知道怕这怕那!五十万两黄金,二十匹汗血宝马,大夏这是狮子大开口,把咱们当冤大头呢!”
谋士苦着脸说:“可汗,咱现在要是和大夏硬刚,说不定损失更大。不如先假意答应,稳住他们,等日后咱们兵强马壮了,再找回这面子。”
忽里那可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,吼道:“你这馊主意!让我堂堂金国可汗向大夏低头,我这脸往哪儿搁?”
谋士吓得扑通一声跪下,颤抖着说:“可汗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啊。再说了,咱们可以先拖延时间,想办法周旋。说不定大夏那边自己就先乱了阵脚。”
忽里那可汗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:“哼,周旋?怎么周旋?难道要我去给叶辰那小子赔笑脸?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!”
谋士结结巴巴地说:“可汗息怒,息怒啊。要不咱们先派个使者过去,探探他们的口风,看看能不能少给点?”
忽里那可汗一甩袖子:“派使者?派谁去?谁愿意去这丢人现眼的差事!”
谋士眼珠子一转:“要不,找个能说会道的,说不定还能把价格砍下来一些。”
忽里那可汗哼了一声:“要是砍不下来,我就拿你是问!”
另一边,倭国皇宫内。藤田皇帝怒气冲冲地在大殿内踱步,手中的扇子拍得啪啪作响。“这个武藤信雄,把我们倭国武士的颜面都给丢尽了!居然被大夏人如此羞辱,还要我拿出五十万两黄金和二十匹汗血宝马去赎他?真是岂有此理!”
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地奉上茶水,劝道:“陛下息怒,如今之势,咱们也只能先忍辱负重,再从长计议。”
藤田一把打翻茶水,怒道:“忍辱负重?你让我向大夏低头?这怎么可能!我倭国乃是海上霸主,何时受过这等屈辱!”
侍从吓得一哆嗦,连忙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陛下,咱们可以先派个使者过去,探探他们的口风,看看能不能少给些。”
藤田瞪大了眼睛,怒道:“少给?他们这是狮子大开口,还想少给?真是笑话!”
藤田皇帝在殿内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侍从颤抖的心弦上。“我大倭国,自古以来便是海上之雄鹰,何时被他人如此勒索过?这不仅是金钱与宝马的问题,更是国家的尊严!”他的话语如同寒冰,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。
侍从伏在地上,声音带着哭腔:“陛下,臣知您心中愤怒,但眼下局势,咱们不宜与大夏硬碰硬。那荣盛王爷手段狠辣,若咱们不答应,武藤信雄恐怕凶多吉少。不如先假意答应,再徐徐图之。”
藤田皇帝闻言,怒意稍减,但仍眉头紧锁:“徐徐图之?如何图之?难道要我倭国就此隐忍,看着大夏嚣张跋扈?”
侍从咽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说:“陛下,我们可以先派使者,带上重礼,表面上是去赎人,实则探其虚实。同时,国内加紧备战,养精蓄锐,待时机成熟,再一举雪耻。”
藤田皇帝冷笑一声:“好个养精蓄锐,再一举雪耻!此事便交由你去办,使者要精明能干,礼物要厚重体面,但切不可露怯。记住,我们是去谈判,不是去乞求!”
侍从连忙磕头:“是,陛下,臣定不负所望。”
藤田皇帝望着侍从匆匆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抹冷厉。“大夏国,你们等着。今日之辱,我藤田必将百倍奉还。待我国力强盛,定要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