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在做什么!那么幼稚的事情她是怎么要配合的!而且她和温辞鸿的关系,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?
几种思绪来回冲荡在她脑髓,让她本就疼痛难忍的细致筋脉更是撕裂般疼。
不知两人静默许久,远行江敲门走了进来,“二爷,纪少爷邀你去空山会馆。”
“不去!”
借着这两字,温辞鸿跨出了治疗室。
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傅鹫宜从被窝探出头来。她盯着上方吊灯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...
空山会馆里,锁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,纪荆堂和楚霆的面色都有些沉。
眼见纪荆堂还要拨出电话,楚霆起身阻止了他的动作,“荆堂,算了,我过几天去找辞鸿吧!”
只要温辞鸿不想来,任何人都请不动他!
纪荆堂盯着楚霆看了半晌,烦闷将手机甩向沙发时,另一只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阿霆,我有时候真想刨开辞鸿的脑袋看看...”
闻声,楚霆诧异,扬手让一众人等出去,“荆堂,你喝多了。”
纪荆堂拂开拉扯他的人,举着杯子站了起来,“我没喝多!阿霆,你知道吗?前几天在辞月岛辞鸿对我动手了!”
“什么原因?”
说实在,楚霆这几年在国外,对于纪荆堂和温辞鸿的事情已经没那么了解,但他相信两人的情谊是没有丝毫裂痕的。
纪荆堂默然,在脑中回想了一遍当天事件的来龙去脉,眉峰染上了浅浅苦意,“他在海岛囚禁了一个女人,我对那女人产生了奇怪的情感...”
说到这,纪荆堂垂下了眼帘。
女人!
楚霆震惊,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如电流划过,“荆堂,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!”
“傅鹫宜...”
熟悉的名讳入耳,楚霆整个人如遭雷击,直直倒向沙发。
看着楚霆失魂模样,纪荆堂蹙眉问道:“怎么,你认识傅鹫宜?”
楚霆没说话,修长手指勾起手机拨打温辞鸿的电话。
一遍接着一遍。
不是说傅鹫宜被渊洋总局的人带走了吗?怎么会被温辞鸿囚禁在海岛呢!
想不清楚这一连串问题,楚霆捞起外套站了起来,“荆堂抱歉,我有事处理,我们下次再聚。”
落下话,门被大力扯开,楚霆如旋风般跑了出去。
纪荆堂追上他,还未站稳脚步急忙道:“你是要去找辞鸿,还是找傅鹫宜。”
楚霆神色微变,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车身上,“我去找辞鸿,我想见到傅鹫宜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国外吗?怎么会认识傅鹫宜。”
“她是我高中的学妹。”
过多细节没法明说,楚霆已经跨上后座,纪荆堂见状也跟着上车。楚霆侧过头,与他目光交汇,“荆堂,你刚刚说对阿鹫产生了奇怪的情感,到底是什么情感...”
问出这句话,楚霆眉宇间已氤氲上慌张色彩。
纪荆堂看向车窗,“阿霆,你还记得你成年礼上我对你说我见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孩吗?”
“那个女孩就是阿鹫吗?”
“嗯!我那时候就被那女孩子吸引了,再见时心里还是有所波澜。所以我觉得现在所产生的情感应该是喜欢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