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徐慧真这一刻的笑容,梁启东真有一种冲动,想将她抱入怀中,在她耳边亲口说一句,我回来了,你等久了吧!
不过嘛,现在两人明显好没亲近到那个地步,他只能摘下头上的帽子拍了拍灰,咧嘴笑道:“嗨,这不是去过一次道熟了吗,自然就回来的早了。”
说罢他忙不迭递上手中的篮子,笑呵呵道:“你瞧瞧,这篮子里面有两只处理好的野兔,是我回来的时候,江哲大哥硬塞给我的,说我们两人一人一只,我这也算是托了你的光。”
徐慧真伸手接过篮子的同时,抿嘴轻笑着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,“江哲大哥从小就很照顾我,有他在,山上跑的,水里游的,家里从来就没缺过嘴。”
梁启东认同的点点头,“江哲大哥确实有本事,您先将兔子收起来吧,外面的酒还等着我去搬呢,我先去忙。”
说罢他便转身来到店外,撸起袖子开始将车上装满酒的酒坛一个个往店里搬,先是分门别类的将酒馆中的酒坛倒满,剩下的全搬到后院去。
眨眼的功夫,一车酒马上就剩下一坛了,他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最后的一坛全搬进店时,却突然出现了意外情况。
只见在店门口,不知何时来了四名穿着灰色衣服的青年,这几名青年言行举止都流里流气的,正围着三轮车上下打量,这拍拍那踹踹,还有一个已经爬上了车,甚至有一个凑近酒坛子深深吸了一口酒气。
“嗯,这酒味浓得很,果然是好酒,看来今天不虚此行,咱哥几个得好好喝几杯了,谁不喝醉了谁都不准走。”
凡是做生意的,谁不遇见点老鼠屎一样的客人,顶多是多少的问题,这种人一般都跟狗皮膏药一般难缠,一个处理不好,生意直接会一落千丈。
梁启东见其中一人竟然闻闻还不过瘾,甚至把手伸向酒坛想打开,连忙走过去笑眯眯问道:“怎么,哥几个来了酒馆不去喝酒,围着我的车想干什么?”
刚才吸了一口酒气的青年闻言不耐烦的收回手,抬眼看向说话的梁启东,此人脸颊有一块斜着的刀疤,让他本就很丑的脸更加面目狰狞,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下。
“爷们,咱没有别的意思,不过是闻到这酒太香了,又没有人看着,怕这酒被不长眼的人偷走了,导致哥几个没酒喝,所以就过来看看,既然你来了,那咱们就去喝酒了。”
说罢朝着围着车的几个人一招手,四人嘻嘻呵呵的进了小酒馆。
梁启东没来由的觉得这事处处透露着古怪,遂抬眼看向周围,却看到一道黑烟犹如惊弓之鸟突然窜进胡同里,此人刚才似乎一直在观察这边的情况。
他心中一动,生怕这几个不知来历的人在店里闹事,遂赶紧抱着一坛酒紧跟几人的脚步走进小酒馆。
一进店就看到四人竟很奇怪的一人占了一张桌子,还大大咧咧的将腿放在桌对面的椅子上,小酒馆本来就没多少张桌子,这几人直接占了一大半,一看就是在霸占位置故意闹事。
为首的刀疤脸青年嬉皮笑脸的看着徐慧真,用手敲了敲桌面,自来熟的大声嚷嚷道:
“老板娘,你怎么回事,没见哥几个来你店里喝酒嘛,先给哥几个每人上三两酒,再来两个你们店里特色的下酒菜,有需要我们再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