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4章 渣了苗疆少年后,他疯了(12)(1 / 2)快穿: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首页

芸司遥回房休息的当晚就魇了梦。

吊脚楼里飘荡着似有若无的异香,萦绕在鼻尖。

她眉头紧皱,双眼仍闭着,濡湿的鬓发贴在脸颊,衬得肤色愈发苍白阴郁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。

一道人影跻身进来,长而微卷的头发如瀑布般披散。

他走近床边,手腕上缠着的银蛇按耐不住抻着头,吐出鲜红的蛇信。

“嘶——”

芸司遥此时睡得正沉,那蛇仿佛被什么味道所吸引,顺着主人手腕缓慢爬上床榻,尾巴尖扫过她的脖子,身躯盘在她的腰腹。

白银嵘伸出苍白修长的手,

“叮铃铃”

手腕上银饰脆响。

他掌心收缩,虚虚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
芸司遥脸上缓慢沁出红晕,呼吸压抑,嘴里不停的呢喃,“白银嵘……”

男人眼瞳里的冰蓝色蛇纹骤然亮起,诡谲妖异。

“蛇……”

她陷入梦魇,眉头紧皱,却怎么都醒不过来。

白银嵘垂下眼睛,缓慢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。

手掌还未完全收回,似是察觉到他指尖的冷意,芸司遥抬起滚烫的脸颊,主动贴上了他的掌心。

冷热交替,她满足的慰叹一声,“嗯……”

掌心瞬间盈满滚烫肤肉。

白银嵘半垂着沉然的?眼眸,半晌,大拇指轻挑,分开那滚烫唇瓣,**

“……”

再收回手时,指尖微潮。

白银嵘眼底的冰蓝蛇纹,完全盖住漆黑的瞳孔。

他冷着脸看了好一会儿,才低下头,缓缓将手指放到了唇边……

……

“咚咚”

阿朵敲了敲门,小心的探出一个脑袋,“您醒,了吗?”

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榻。

芸司遥睫毛抖了抖,倏地睁开眼,胸口心悸似的跳动很快。

“咚咚”

阿朵的声音弱弱地从房门口传来,“我来,送饭。”

芸司遥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,潮潮地泛着热气。

“阿朵……”芸司遥哑着声,闭了下眼,“你进来吧。”

这一觉睡得太熟,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。

她翻身下床,穿好了衣服。

阿朵端着托盘,视线瞥到了她的脖子,惊讶道:“你的,脖子,怎么红了……”

“什么?”

阿朵放下饭食,说:“脖子,红了。”

芸司遥快步走到房间的镜子前,发现自己脖子一圈都红了,像是被虫子咬过。

她摸了摸,竟还有些刺痛。

阿朵:“寨子里,虫子多,巴代雄会制药,他,很厉害。”

这是让她去找白银嵘拿药。

芸司遥放下手,长出口气,“是虫子咬的?”

“应该,是的,”阿朵点点头,又问她:“你很,热吗?出了好多汗。”

芸司遥:“做了个噩梦。”

阿朵腼腆的笑了一下,“梦都是,假的。你别怕。”

芸司遥坐回了藤椅上,宽松的上衣遮不住她颈上的红痕,远远瞧着暧昧难当,当真是姿态旖旎风流。

她幽幽低喃,“嗯,假的……”

在生寨的这几天,封德海每天早上都会带着他那俩徒弟,在寨里到处晃。

由于白银嵘的缘故,寨民们对他们的态度热情了很多。

语言不通,他们交流都靠手动比划。寨民们甚至不嫌麻烦,问什么答什么,非常配合。

封德海都有些不相信这真是生寨的人了。

芸司遥:“阿朵,你的汉语是跟谁学的?”

阿朵愣了一下,才道:“是巴代雄,教我的。”

芸司遥:“这个寨子只有你会吗?”

阿朵点点头,又摇头,“我会,巴代雄也会,他说的很好,比我好多了。”

这里起码几百户居民,却只有两人会汉语,足以说明寨子的排外。

芸司遥拿起筷子吃饭,阿朵盯着她,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。

“怎么了?”

阿朵好奇道:“你喜欢,巴代雄吗?”

芸司遥微怔,笑道:“你从哪儿听到的。”

阿朵:“我看到他,今天手里,拿了花。”

芸司遥追人追得坦荡,并不谄媚,也不越界。

花是她送的,用彩纸包的漂漂亮亮。

刚送过去的时候,白银嵘瞧着那花,神色不辨喜怒,问:“哪里摘的?”

芸司遥:“我看后院的花开了,特别好看,摘了好几朵做成了一整束,好看吧?”

白银嵘看着桌上十年才开一次的红幽花,默不作声。

芸司遥:“问你呢。”

白银嵘:“……好看。”

“好看就送你了,”芸司遥,“我还是第一次包花束呢。”

白银嵘抬眼看她,道:“用我的花,送我?”

芸司遥:“你要不要吧?”

白银嵘似是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要。”

十年一生红幽花,一天便枯萎凋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