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啊,一旦碰到那些解释不通的事儿,又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,往往就会一股脑地把原因归到鬼神头上。阎埠贵也不例外!他心里头就跟一团乱麻似的,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儿出了岔子,没办法,只能寄希望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。
“老刘,你怎么看?”易中海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闷声不响的刘海中,想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,也许刘海中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。
“什么怎么看?我站着看。”刘海中就像没睡醒似的,张口来了这么一句。
听到这话,易中海更是满头黑线,心里暗骂道:真是废物一个,尼玛,你说的那叫什么话?你还站着看,你咋不上天,我是这个意思吗?
“呵呵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走神了,走神了。”
看到易中海那一脸嫌弃的样子,刘海中也意识到自己理解错意思了,老脸一红,赶忙补救道:“要我说,老阎你还是把那竹竿吃了吧,反正你也饿了。”
“老刘,你,你说的那叫人话吗?竹竿那么硬,我能咬的动?”阎埠贵胸脯起伏不定,他被刘海中无脑的话给气着了,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!
“呦呵,老阎啊,晒太阳呢?”有几个没事儿就爱往这后海湖边凑,专门来钓鱼的闲人,瞧见在那太阳底下杵着的阎埠贵,忍不住调侃起来。
“哎,最近身体有点小毛病,医生特意嘱咐我多晒晒太阳。”阎埠贵脸色有点不太自然,不过脑子转得倒也快,临时给自己找了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理由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那人一听,忍不住大笑起来,然后甩下一串笑声就走了。
“老易,老刘,你们快帮忙想想办法呀,一直这么干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!”阎埠贵看着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朝着这边走来,心里那叫一个着急,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。
“老阎啊,要不就试试老刘说的。”易中海实在是没辙了,左右权衡了一下,觉得反正又不是自己要去吃那竹竿,那就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阎埠贵沉默了,眼睛忍不住就往地上的竹竿那儿瞟。这还没等他张嘴去咬呢,就感觉一阵牙疼,心里直犯嘀咕:“这玩意,能是人吃的吗?”
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阎埠贵,一声不吭。反正,这决定权在阎埠贵手里,要是实在没办法,他们俩也不会傻乎乎地一直在这儿陪着他,那纯粹是耽误自己挣钱。
在两人那充满“期待”的注视下,阎埠贵咬了咬牙,真就伸手捡起了竹竿。还特意在身上擦了擦上面的土,仿佛这样竹竿就能变得好吃点似的。然后,他小心翼翼地试着咬了一下。
结果牙被隔的生疼,竹竿上连个牙印都没留下。
阎埠贵苦着脸,有些哀怨地说道:“这玩意,太硬了,咬不动啊!”
“噗呲..”有人忍不住先笑出了声。
紧接着,“哈哈哈哈”,笑声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,越来越多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,把阎埠贵围在了中间。这怪事年年有,今天的可格外有意思。居然有人闲得没事干,咬起竹竿来玩。
要是一小孩,没事的时候磨磨牙,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可阎埠贵不一样,他可是这附近的名人,认识他的人那可多了去了,这下阎埠贵更出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