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杜娇娇在她身边说自己精通蛊术的时候，韩飞飞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刚看《霸道陛下爱上我》的时候。

韩飞飞有个坏习惯，每看一本小说，都习惯看看结局，要是悲剧就直接PASS掉。那一天，她翻到最后一章，看结局是BD还是HD的时候，她看到过这个名字。

是怎么说的来着？

“杜娇娇呢？”韩媛媛走到李瑞的御案后，坐在一旁，一边帮李瑞研墨，一边轻声问道。

“跟她的蛊虫一起，烧了。”李瑞狼毫一挥，一个"阅"字朱批浮于金黄色的奏折之上，接着放下手中御笔，轻轻将韩媛媛搂在胸前，“不要难过，她仗着自己蛊术高超，在大周兴风作浪，还害死了我的同胞弟弟，就算当年她为我解了毒，也只是她计谋里的一环而已。”

“嗯。”韩媛媛赞同的点点头，接着把自己靠在李璟怀中，轻抚着自己初初显怀的小腹，为自己将来的孩儿跟自己苦命的妹妹祈祷。

那个时候，韩飞飞关注的重点是男女主，直接没注意男主在最后还提到了他弟弟，想必当时男主说的弟弟，就是李璟了。

那杜娇娇不是说喜欢李璟吗？怎么最后还会害死了李璟呢？

不管！

杜娇娇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救李璟，她也行，她还得抢在杜娇娇前面，不能让杜娇娇的阴谋得逞。

杜娇娇不知道母蛊在哪里，她知道，她可以也用自己的身体，帮李璟吸出子蛊，省的李璟跟杜娇娇接触太多，被她害死。

很明显，还是个小朋友，没黑化的杜娇娇接受到了韩飞飞的请求目光。

*

“爹，换血真的能救醒姐姐吗？”回梁王府的路上，杜娇娇跟着杜仲在路上的凉亭里休息，杜娇娇憋不住心中的疑惑，又问杜仲。

“不能。”杜仲随口一答。

杜娇娇惊，秀眉微皱，“不能！？”不能怎么还让慕容致远给两人输血？

杜仲却不以为意，他知道自己女儿想问什么，“我当年发现，你姐姐的身体被个异界来的灵魂给占据了，为了让真正的雪儿能活过来，我利用阿莎，让那假白雪魂飞魄散，只留下雪儿的身躯，”杜仲清了清嗓子，逼人的目光对着远方，“本来想用秘法把雪儿唤醒，却不料秘法没有办法唤醒雪儿，我正在为怎么保护你姐姐的身躯发愁呢，慕容致远却找上门来，出乎意料的是慕容致远竟然爱那个假货那么深，我就索性利用他来保护你姐姐的身体。”

杜仲看到了小女儿震惊的目光，多年来他的谋划一直藏在心里，现在终于有个小女儿能听他讲，他恨不得一股脑托盘而出，但是想了想，又停住了。

“娇娇，你还小，这些事你不用关心，你只要安安静静回素问谷，爹会让你的心上人，骑着高头大马，八抬大轿把你娶到梁王府。”杜仲摸摸杜娇娇的头顶，不再提关于白雪的事情。

“可是......”杜娇娇想开口继续说。

“不用可是，走，我们先回梁王府。”杜仲面色凝重，说不提就不提，起身继续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