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冠军不是小黎吗”姗姗来迟的王世刚坐下就听到这个消息难以置信道。其他几人也是吃惊的看向柳纪霖。
“两个冠军。”柳纪霖想着资料上的内容,公开纰漏的信息是最容易查到的。但是这件事他过了许久才知道。
方和俞这个人,预谋许久了吧!
柳纪霖捏了捏掌心,平复翻涌的情绪。
“牛逼啊,和天才并列第一,那岂不也是个天才”王世咋舌。“不对,怎么突然说到会长了”
“找他当替补啊,包宗现在玩失踪呢,人都找不到。”隆安安托腮无力给他解释,如今没人有功夫搭理王世,有功夫的也不会搭理他,只有她来说了。
“我先去找徐教授了,你们接着联系包宗,尽量让他上场。”吴年说完就往观众席去了,
“卧槽,到底个什么情况”王世二丈摸不到头脑,拉扯隆安安想问清楚,刚伸出去的手就被李耿树挡住了,瞧着李耿树黝黑的目光,王世讪讪收回手。
隆安安托腮并未瞧见,听了王世的话给他解释目前的情况。
比赛进行中,观众席聚精会神小声议论但是台上却紧迫激情,牧黎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辩论声一直响个不停,做梦都在竞赛。
“阿黎,到我们了”
“嗯?”牧黎恍惚睁眼,伸了个懒腰后瞧见周遭的环境才惊觉自己正在竞赛候场。他揉了揉被椅子搁痛的后脑勺“到我们了啊,走吧,上台。”
他站起来,发现队伍前面有一个突兀的高大身影。
残留的倦意消失殆尽,他瞪大双眼询问的看向柳纪霖“哥,这是什么情况?”他环顾四周“包宗呢?”
“他是替补,包宗没来”柳纪霖言简意赅的解释道。
“诶?”牧黎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前面的候场区“那不是来了吗?”随着牧黎声音落下,6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从安全通道的方向走进来的那个身影。
“包——”隆安安兴奋得快要蹦起来,名字却没喊完声音就戛然而止。
包宗走向了R大的另外一支队伍。
隆安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心里忽然冒出的某种猜想让她大脑发白,指尖冰冷得颤抖。李耿树捏住她的手腕,拉住了意图上前去质问的隆安安。
“安安,没事的,他也算上台比赛了不是,也算没辜负阿姨这么久的期盼。在那个队伍都是个人的选择。好好调整一下情绪,咱们待会在台上还得面对他呢。”几乎是半扶着震惊到手脚发凉的隆安安走上台的,李耿树目光漆黑的盯着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包宗。
“卧槽了,他妈的,包宗什么意思,他不知道对面是我们的对手吗?!”王世刚刚得知来龙去脉也和隆安安一样为包宗揪心担忧,如今被背刺了,气的脸都红了。
方和俞拍了拍王世的肩膀。
“躲在暗处的人终于探头了,这不是好事吗?你们一个个那么难过干嘛。”说完他一马当先的作为“周始队”走上台,坐在自己的答辩席上。
其余5人听到此话,都是不约而同的心里沉了沉。
第一阶段,起秀队作为正方,周始队作为反方,K大的代表队作为评论方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人面对作为正方侃侃而谈镇定自若的包宗,心里不痛快,隆安安和王世总是在答辩的时候走神,抢答几次都没有辩赢对方。
若不是牧黎和李耿树一如既往的稳定输出,第一阶段的比赛连50分钟都坚持了指不定要提前结束。
第一阶段最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方和俞,他一个非物理专业的竟然在几次隆安安和王世辩论出现漏洞的时候,及时抢答找补。让他们队的第一轮队伍总积分也没那么难看。
但是第一阶段输了就是输了。
中场10分钟的休息时间,三个队伍的参赛队员喝水的喝水,上厕所的上厕所,休息的休息。
起秀队的领队徐勘得意洋洋的看着台上捏着眉心的牧黎
“哼,这才开始就头痛了啊,后面有你好受的。”
台上。
柳纪霖关切的看向牧黎“怎么了还没睡醒,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睡得这么不好?今天早上我看见你眼睛都是肿的。”
方和俞也故作漫不经心的看过来,察觉这人的目光牧黎罢手的动作微顿,洒脱口气带了几分拘谨的口吻“没有没有,就是刚刚睡觉睡绵了,我捏捏眉心醒醒神”
眼睛肿的?
方和俞若有所思的扫过牧黎眼眶微红的眼睛。
原来不是睡出来的...方和俞薄唇抿了抿,想到昨天晚上牧黎说的话,默默地将目光收回。
“你说,透露你个人信息,取消你前几天的竞赛报名的,是不是就是——”
那个一直并肩作战的朋友的名字,如今要变成一个不好的代名词,隆安安实在说不出口,眼睛红红的盯着对面空着的那个席位。
那是包宗刚刚坐的位置,如今他不知道是去上厕所还是难以面对他们,离开了席位。
“安安,如果你第二阶段还是这个状态的话,对面的就真的称心如意了。”李耿树放在椅子上的手抬起,轻轻的去包裹住安安的小手。
“安安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无论他是不是我们的朋友.....你真的要将国家备选名额拱手让给他们吗?”李耿树低声道。
领队吴年趁着给大家发水的时间,也叮嘱道
“无论包宗有什么理由,但是对面的那6个人,此时此刻就是你们的对手。大概率就是他们让单教授离开了我们实验室,他们还要抢走我们准备了一年的国家队备选名额,他们还恶意退了吴年的比赛,让他本早该足够的积分,如今不得不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补上。”
“他们如今不仅是对手,他们还是手段下作的对手,他们还为难你们的师长,迫害你们的朋友。”
“你们还要在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三心二意的比赛吗!”
“难道别人的事情,比你们的将来还重要吗!”这些话,吴年压低声音说得慷慨,说完后却是面红耳赤有些尴尬,意图赶紧找补
“这些都是徐教授叫我来给你们说得,我先下去了,不让我待太久。”
说完吴年就匆匆的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