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别的男人救我,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?”
“不会,我只会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救你,对了你怎么会游水?”
叶清和笑:“我是什么都会一点,但不精通。”
回到府里,叶清和泡了一个热水澡,舒服多了。
她想按道理这个时候应该感冒才对的,怎么自己穿越过来有这么多不按常理出牌的。
春桃送热水进来,叶清和看向顾知新:“你今天晚上还不打算放过我?”
顾知新笑:“昨天可是你一直在要,我都是在满足你,今天你要乖乖听话。”
叶清和捏着顾知新的脸:“你现在学会了倒打一耙,越来越不要脸了。”
顾知新噙着叶清和的耳垂,低声道:“我们还是新婚燕尔,我怎么舍得休息。”
叶清和伸出白玉一样的胳膊搂着顾知新嘻嘻笑了起来:“其实我也舍不得。”
两人正在緾绵时,春桃在外面喊话:“听说夫人落水了,宰相和大将军来了。”
叶清和露出脑袋:“告诉父亲和我大哥,我没事,我已经睡了,明天我会去宰相府看他们的。”
一会春桃又来了:“宰相说看不到夫人他们不走。”
叶清和没办法推开顾知新,两人赶紧起床整理一下来到花厅,看到宰相与大将军一脸担心。
“爹,大哥,你们看我好好的。”叶清和在他们面前转了一个圈。
“你脸怎么那么红,发烧了吗?”宰相不放心地伸手摸叶清和的额头,叶清和的脸更红了。
顾知新在一旁咳嗽,宰相不悦地看他一眼:“你是怎么照顾清和的,怎么能让她落水呢?咦,你的脸怎么也那么红?你也落水了,生病了?”
“我们刚才在睡觉,天太热了。”
宰相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了,他拉着儿子就走,还不忘记回头叮嘱几句:“你们回去继续睡吧,别忘了明天来宰相府。”
两人回到房间,叶清和问顾知新还要继续吗?
“当然要继续了。”
张蕊儿与江春年定亲了,那天张蕊儿被江春年救出来时,纱衣紧贴着妙曼的身躯,全都被江春年看光了。太傅知道江春年是风流成性,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。
江春年向顾知新表示感谢,李行之说:“你最应该感谢的是我,是我推你下水救人的,现在你抱得美人归,喜酒我得多喝两杯。”
江春年发愁,张蕊儿与叶清和是死对头,以后他们还能愉快地在一起玩吗?
“有机会把事情说开了就没事的,叶清和不是小心眼,你们天天说她母老虎草包她不是也不生气吗?”顾知新安慰道。
江春年与李行之异口同声:“她还不生气?她把我们整得好惨,现在我们哪敢说她母老虎草包。”
李行之说:“顾知新,其实我们说她你也是不高兴的,我们知道,我们以后不会说了,再说了叶清和一点也不草包,更不是母老虎。”
江春年补充道:“叶清和确实聪明,连太子都被她摆了一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