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【燃夏番外5】孕期趣事:朋友聚餐(2 / 2)娇软女配一哭,反派大佬急红了眼首页

喻轲“害”了一声,“不知道薛羽那家伙脑袋怎么突然就了开光,今天哄着林薇直接就去她家见家长去了。”

薛羽和林薇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只是本本分分的谈恋爱,看林薇那动不动就害羞的样。

金依有理由怀疑,薛羽那个傻憨憨还没能和娇娇软软的林薇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
因为薛家阻止过的缘故,两人之后一直没多大进展。

现在突然推进得这么快,都已经进行到见家长托付终身的地步了,怕是薛羽已经完成了什么巨大突破。

而有了巨大突破的薛羽本人,穿地西装革履人模狗样,正紧张的坐在林薇家里沙发上,面对着林父林母的仔细打量。

像个鹌鹑一样,不仅不敢乱动,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敢乱瞄......

林父林母差点以为......自家女儿谈了个比她自身还要内向的男孩子回来。

吃完饭全部收拾好后,喻轲牵走金依,说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。

任安夏洗完澡后,此时正趴在落地窗上看夜景。

江遇燃出浴室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安然的场景,让他不由得心生惬意和宁静之感。

这是他们的家,家里有他的爱人。

“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?”江遇燃走过去将人轻轻环住,在她侧脸上亲了亲。

白嫩嫩的脸颊,香香软软,怎么都亲不够似的。

或许是今天出去放松了一下,还有朋友的陪伴玩闹,任安夏一点儿都不觉得累,反倒是心情无比要好。

所以她主动认错:“我知道我今天不该背着你偷喝奶茶。”

她蹭了蹭男人胸膛,意图用撒娇来平息白日的奶茶事件。

江遇燃没忍住弯了弯唇,“嗯”了一声,继而心软笑道:

“不是不让你喝,当初管着你是因为怕你又像以前一样没个度,偶尔喝一次没关系。”

任安夏在他怀里继续哼哼唧唧蹭他,点了点头,“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喝呀,还有宝宝也说ta想喝。”

江遇燃失笑,低头亲亲她发顶:“嗯,好,是宝宝想喝,不是小猪想喝。”

似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,任安夏抬头自以为凶狠地竟然对着男人呲起了牙。

江遇燃看着这么个软软呼呼的傻老婆,心里简直都要被她给可爱死了。

卖萌有效,但教育还是不能少。

“每个月可以喝一两次,想喝就和我说,我去给你买,但是不能悄悄的。”

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,“你知道今天我回到原处没看到你时,有多担心吗?”

怀里原本还故作凶凶的女人,变为了主动和讨好,“老公,我错了~”

她凑到男人耳边:“今晚......”

江遇燃浑身一僵,某种冲动直冲下腹,他咬牙道:“不行。”

尽管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小心一点没关系,他也怕会出什么意外伤到她。

任安夏急了:“可是......医生说了,五个月是可以的。”

而后,她娇娇软软地攀着男人脖颈,舔了舔唇,鼻间轻嗅着江遇燃沐浴后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。

江遇燃克制住自己立马就要苏醒的念想,抱着她哑声道:

“夏夏,乖一点,别这样勾我。”

江遇燃自从知道她怀孕起,就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。

就连每天抱着她都不敢用太大的力,每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,也只敢在最后关头默默去冲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澡。

这样长期下来之后,最先熬不住的反而是任安夏本人。

她可不一样,她连冲冷水澡的机会都没有!

毕竟以前时常大荤特荤的人,突然间要变得这么素,而且还只能干看着不能吃,也是异常难捱的。

只能将念想不断堆积,越堆越多,然后就更想了。

任安夏双眼迷|离地亲了亲他的下巴,娇声道:“唔……老公~求你了,我想了……”

江遇燃依旧是紧咬着牙拒绝:

“不行的夏夏,我怕......我怕我一旦开始了就收不住,万一伤到你......”

“那你温柔放|轻一些不就好了?”

任安夏将他拉到床上,顺势坐在他怀里。

难受地蹭了蹭他。

江遇燃抱着怀里的馨香娇软,深吸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逐渐开始动摇:

“夏夏,你别......我不能......”

任安夏轻笑,然后直接仰头凑上去,堵住了他的唇,让他将那仅剩不多的可怜理智和拒绝都咽了回去。

鼻间的呼吸喷洒到两人脸上,逐渐变得炙热。

“宝宝......求你了,别......别这样......”

他依旧在含糊不清地拒绝。

任安夏蓦地离开,靠在他怀里,摸了摸他不断滚动的喉结,坏笑道:

“该说不说的,你身体倒是诚实得很。”

最后的最后———

还是抵不过江遇燃的强行克制,帮老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,径直冲去了浴室洗冷水澡。

接着第二天、第三天......每一天。

江遇燃每晚最怕的就是听到自家老婆娇娇的声音,磨|着|腿叫他老公。

就连任安夏都不知道为什么,她最近总是想要这样。

可能是因为怀孕分泌什么激素的影响,让她动不动地就想缠着江遇燃......

就连梦里都是在......

以前从来都是江遇燃把她折腾得够呛,现在换做任安夏变相地......每天每晚把他折腾得够呛。

总之,就很黏人......各种程度上的黏人。

直到尝试无果的半个月后,任安夏一脚将男人踹下床,冷声问他:“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”

江遇燃默默爬上去,讨好地想要抱她。

结果任安夏就不让他抱,无奈,他只有牵着她的手,下去,“你说呢?你看我想不想?”

“那就听我的!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那我就哭!”

最后,也不知道到底是没抵住自家老婆胡搅蛮缠的邀请,还是没抵住来自自己身体长久以来的诚实欲||望。

隐忍地,又舒爽地。

任安夏终于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