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37章医院惊魂(2 / 2)异瞳首页

我不由生出一股怒火,这人是不是有病啊?三楼没厕所可以去四楼找啊,这一趟一趟的什么意思?不对!医院不可能从一楼到三都没厕所

,这人不会是鬼吧?可是刚才嘴伯说他是人,不是鬼。莫非是从那个病房里跑出来的精神病?

想到这里,我不由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,这一看不要紧,我差点从长椅上翻了下来。眼前这个男人眼眶里黑洞洞地,竟然没有眼珠

子,从眼眶里流出的血把他整张脸都染红了。

“嘴伯!”我失声喊了出来。

“快跑!”嘴伯此时也惊叫起来,起身就向门口跑去。

嘴伯啊,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?来的时候还说一切有你没有问题的,怎么关键时刻跑的比我还快!

我从长椅上直接翻了过去,紧跟着嘴伯身后就往外跑,很快我就感觉到身后吹了了阵阵阴风,同时四周一片一片肉眼可见的黑气迅速的蔓

延开来,眨眼之间就追上了我们。

就在我们要冲出门口的时候,嘴伯突然停下了脚步,转身拽住了我的手,用力一甩就将我扔出了门外,这一系列动作眨眼之间就完成了,

如电光火石一般。

门口玻璃门“哗”一声关上了。任我如何拉扯敲打,都无济于事。

嘴伯扒在玻璃门上,声音颤抖的冲着我大声喊叫:“快去请祖师爷!”

“祖师爷在哪?”

“包!旅行包!”

我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停车场,从后备箱里取出旅行包,一刻也不敢耽误就又冲了回来。

此时,原本明亮的会诊大厅,已经变的漆黑一片,嘴伯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门上,脸部扭曲,好像在承受着一种不可忍耐的折磨一般。

虽然嘴伯在里面竭力的嘶喊,但我在门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,从嘴伯的嘴型来看,他应该是在让我打开旅行包。我快速打开旅行包,旅行包竟然装着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石像。

石像是一个道士,盘膝而坐,手持佛禅,双目微闭,一副入定的样子。看起来有点眼熟。

我把石像紧挨着玻璃门放下,嘴伯咬破手指,隔着玻璃门在玻璃上画了一个符咒,嘴里像蹦豆子一般念叨起来,隔着玻璃,我也听不清嘴伯在念什么。

很快石像发出了金色的光芒。金光乍现,大厅里的黑气迅速收拢向后退去,并发出一种沙哑的“嘶嘶”声,四周阴森的冷气空气很快被一股温暖和祥和的气息吞噬,直至完全消失。

待我在仔细看时,门诊大厅里的灯光顿时明亮了起来。一切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,就诊大厅里空荡荡地,值班人员依然坐在窗口里,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,再去想看刚才那一幕,却看不到一丝痕迹。

此时,玻璃门也终于可以打开了,嘴伯有气无力的从里面爬了出来,我忙将他搀扶起来。

“妈的,常年打雁却没想到今天却被雁啄了眼,今天咱们着了别人的道了,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。”嘴伯气喘吁吁地说。

这时,我想起了林颖说在遇到了一个道士的事,在联想到刚才也确实在门口看到了一个黄衣道士,就把这事告诉了嘴伯。

嘴伯咬着后槽牙说:“肯定是乌衣派那几个臭道士给咱们设的套,竟然用了引魂术将医院里的鬼魂都引了过来,并激起了鬼魂的怨气。要不是有祖师爷在,我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
听嘴伯说乌衣派,我猛的想起了周达,上次王六曾给我简单的说起过乌衣派,这乌衣派一共五个人,为人个个阴狠,周达排行第二,上面还有一个师兄,下面三个师弟。只是不知道刚才那个道士是谁。

不管是谁,乌衣派肯定是冲着我或者是嘴伯来的,嘴伯也曾说过,乌衣派和他们青衣门怨恨颇深。同时我也担心周达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,他现在虽然是嫌疑犯,可并不是真正的凶手,事情一旦查清楚,周达被放出来也是迟早的事,只要周达被放出来那还能有我的好果子吃?

我搀着嘴伯坐在台阶上,嘴伯心神未定的喘着粗气,我赶紧给他点上根烟压惊。

嘴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,说:“在大厅看你手脚挺利索,说明王猛的阴魂已经淡了很多。”

没想到这个时候嘴伯还想着我的事,又想到刚才要不是嘴伯拉我一把,被关在里面的肯定是就是我了,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份感激。

“刚才真是谢谢你。”

“这么说你就是没拿我当你大爷,我好歹也学过点道行,在里面还能坚持一会儿,要是真把你关里面,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”嘴伯真诚的说。

我点点头,说:“你说王猛的阴魂淡了很多是什么意思?”

嘴伯将烟头扔到地上,又点上一根,解释说:“在阴气重的地方,当阴气达到一定程度,王猛的阴魂就会试图控制你,刚才的阴气那么重,王猛的阴魂竟然没有反应,说明你体内的阳气已经把王猛的阴气压制住了。也就是说现在你的情况大有好转了。”

“那什么时候王猛的阴魂才能完全消失?”我赶紧问。

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,只要你坚持佩戴楠木手环,在加上我师傅教你的镇魂术,过上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。”

虽然嘴伯说还得有一年半载的时间,但我心里还是高兴的。毕竟有了盼头,而且刚才那么黑压压地阴气我都没有事,估计一般情况下王猛的阴魂是作不了怪了。

这时,一个男人从会诊大厅里跑了出来,在他经过我和嘴伯身边时,抬头就冲我一笑。当我看清楚这个人后心陡然提了起来,这个男人就是刚才问我厕所在哪里的人,难道事情还没有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