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长,她唇角噙着的笑意渐渐失控,黑到泛蓝的瞳孔中落入水晶吊灯的光影,美的像是坠落了万千星斗,“战爷,等……哈哈哈。”
明艳惊人的笑靥自她唇角绽放,宛如星火燎原般点亮了她的整张小脸,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动狡黠。
那是他与生俱来,从未拥有过的蓬勃生命力。
战擎渊低眸注视着她,烟灰色的瞳孔倒映着缩小了的楚慕语。
平心而论,他见过太多更加精致,更加美丽的女人。
但是,却没有任何人能像她这般,轻描淡写的吸引他的目光。
“好痒,我,我不行了……”
楚慕语笑得腰都软了,有气无力的把战擎渊的手拍到一边,“我不适合学这种舞。”
“原来你的敏感点不只是这里……”
战擎渊说着,右手松松的搭在楚慕语纤细的脖颈上,拇指的指尖轻蹭那还未消减的红痕,无形彰显着他对她的掌控欲望。
灰色的瞳孔深了几许,他意味深长的低笑:“楚楚,你总是能给我惊喜。”
像楚慕语这般随心所欲的女人,一两处弱点还不足以让她受制于人。
但这总归是个好的开始。
他不怕她有所求,他只怕她清心寡欲,什么都不要。
因为,只要他愿意,无论她想要什么,都可以从他这里得到。
金钱、权势、地位
如果她一直这么机灵,他不介意满足她的小小愿望。
“也不能算是敏感……”楚慕语总觉得自己落了下风,抬手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不甘示弱的调戏回去:“我只对您一个人敏感而已。”
没错,所以快收回他的爪子!
“听你这么说,我倒想试试看,你还有什么敏感的地方……”
楚慕语的表情逐渐变得一言难尽。
战爷,您说这种色狼台词的时候嘴角流血了!
难不成是现世报,她的诅咒有这么灵验吗?
伸手扶住面色苍白的男人,楚慕语认命的叹了口气:“战爷,您体内余毒未清,不宜情绪激动,大喜大悲,这回又得去浴缸里泡着了吧?”
战擎渊体力不支,爱答不理的斜眼看她:“闭嘴。”
楚慕语从善如流的保持安静,心胸宽广的不和病人一般见识。
好在这里就是二楼,佣人们不准擅自出入。
除了她以外,没人可以窥见猖狂霸道的活阎王名不副实的那一面。
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她总算把战擎渊转移到浴缸,又忙忙碌碌的找到奥古斯丁备好的药材,一鼓作气的丢进水里。
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松了口气,楚慕语垂眸望着浴缸中闭目假寐的俊美男人。
热水升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眉眼,他薄唇紧抿的保持沉默。
这药方出自她手,药效和药物的年头有直接关系,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深入骨髓的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