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乙襦以为清辞没有什么话要聊时候,清辞又叫住了她。
“你等会,别慌着走。”清辞把她扯回来,“我这才刚把正事完。”
“主子还有什么事”乙襦心翼翼。
“你砚安喜欢你?他亲口对你的?”清辞假装不经意的问道。
乙襦微微一愣,她怎么感觉主子什么事情都能猜到几分?这可还真是神了。
清辞见乙襦不话,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,于是道,“乙襦,男饶嘴,骗饶鬼,少信,明白吗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乙襦慌忙点头。
色将晚,边已经挂起一抹红晕,砚安在静和屋外已经恭候多时,女人出趟门就是麻烦,半个时辰前便着要早点去,都这个时候了,还在屋内磨磨唧唧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静和终于姗姗出门,见着砚安站在门口等她,她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道,“我娘亲这个月给我的书信,我今日怎的到现在都还未曾见到。”
砚安连忙将信封从袖子里抽出,递给了静和,“是的失职了,今日送来知府的信件过多,故而一时疏漏,才姗姗来迟。”
静和从他手上接过信,瞧了瞧,“也罢,你若没什么事,就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着,砚安便转身,离去了。
只听身后芙蕖轻声道,“姐,这会子再不去,过会子莫要迟到了呀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静和不耐烦道,边往屋里走,还边拆着信封。
砚安还没走出两里路就瞧见了清辞朝自己迎面走来,两个人默契的没有话,只是擦肩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