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了三烤地瓜,热乎乎的在手上烫的不行,宋初夏这才觉着是真的到了冬天了。
急匆匆的回村,宋初夏爆炒了个猪肝,就算是午饭了。
吃完饭一抹嘴,她又勤勤恳恳的去刷碗、刷锅,秦氏见着自己这儿媳妇是越看越顺眼了,很是满意的点点头。
到了半下午的时候,宋初夏正琢磨怎么做点甜点吃,门口就传来急促的砸门声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刚一开门,就见到柏掌柜气喘吁吁的,她一愣,“这是?”
“你赶紧跟我走一趟吧,陈老爷用了你的药材,现在上吐下泻的,发了疯的管我们要说法!”
听到这话,宋初夏的脸色也凝了,上吐下泻?该不会是急性肠胃炎?
顾不得别的,她把银针揣在怀里,跟着柏掌柜就上了马车。
马车走得快,两人到陈老爷家的时候也就过了半个时辰。
可陈老爷躺在床上,脸比那宣纸还白,粗喘着气,身边围了一圈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宋初夏基本已经可以判定了,但为了防止出错,还是问了具体情况。
小厮说是喝了煎的中药后老爷就头晕腹泻,还犯恶心,今日也没吃旁的。
“好你个柏掌柜,把我家老爷害成这样还敢来呢,杀人偿命,杀人偿命啊!”
宋初夏正要试试脉搏,就听到一阵撕吼,震的她耳膜都有些疼。
她皱了皱眉,“把人赶出去。”
那妇人听到这话,转过身,眼一瞪,“你是个什么玩意,我告诉你,我们家老爷要是出什么事,我非要你们都跟着陪葬不行!”
“你可以继续吵,我保证他的病情只增不减。”
宋初夏一双杏眼淡漠的盯着人看,一时之间竟让人徒生敬畏。
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变小了,最后只恨恨的留下一句,“狐狸精!”
随即便转过身,推了把满头大汗的柏掌柜,出了门。
宋初夏从怀里掏出银针,有条不紊的把银针插在内关穴、外关穴。
只见陈老爷苍白的脸渐渐有了气色。
“煎完的药呢?在哪?”
宋初夏松了口气,自己的判断果真没错。
小厮把药呈上来,宋初夏看了又看,眉头紧皱,“这药不对,都是在柏掌柜那买的?”
“是啊,咱家一直在柏掌柜那拿药的,就今天……”
小厮一脸为难,拿药还是他去的,等老爷醒了非得怪罪他不行。
想到这,他不禁捏了把汗,心里苦哈哈的。
“咳,咳咳……”
陈老爷掀开沉重的眼皮,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感觉终于去了。
“谁救得我?”
“陈老爷,这药材有问题。”
宋初夏没回应,看着煎出来黢黑黢黑的,味道也不对,定然是被人做了手脚。
难道是柏掌柜?
此时的柏掌柜也摸爬滚打过来了,额头的汗细细密密的,“老爷,冤枉啊,您知道咱家口碑的,您一直在咱家抓药,谅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……”搜书吧sshubane